莫彦禾睁眼,看到怀里的女人。她肌肤白皙,浑身布 痕,莫彦禾想起昨夜的 ,能想到女人被被子覆盖的下身还留着怎样 靡的痕迹。 他想到这个,呼 有些加重,把昏睡中的女人 到 上,含上她微微红肿的双 。 “唔……”白夜被亲得半梦半醒地睁眼,认出了身上的男人,“三哥?” 她意识回笼的一刹,就 受到自己腿 处抵着的炽热,她 腿现在还酸软着,不由下意识想夹紧双腿抵制男人的入侵。 莫彦禾醒来被女人温暖舒适、手 极佳的 体刺 得有了反应,但想到昨夜干到最后,女人的 都明显红肿了,倒也没有非得 进去,只是把 望挤到女孩的两腿 部,在外面来回摩擦, 舌胡 在女孩的肩颈间舔舐。身下这女人味道真好,下面那张嘴昨晚使用 不错,身体抱着手 也很好。 白夜昨晚被灌了不少酒,醒来头巨痛,身体 酸腿软, 口也被昨晚的过度  得辣辣的肿痛,不过她 地察觉到男人似乎没有 进去的意图,倒对他的体贴有些 ,手抱着男人同样手 良好的健硕身体,用腿 处的 配合男人的动作,在男人的 望上摩擦,刺 得男人更加快乐,很快 到她已经一塌糊涂的身体上。 男人发 过后,舒服地伏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抬手 意地捏了捏她娇 的脸颊,赞她:“你倒是很懂事。” “谢谢三哥夸奖。”白夜温婉笑着,神 带着些 望被 足后的慵懒。她昨晚虽然有些醉,可还没断片,现在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有印象,这男人昨晚都不知道干了自己多少次,各种体位的折腾,都快把自己 坏了,但,也很 ,她都不记得自己昨晚高 了几次了。 快乐是双向的,白夜舔了舔 ,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莫彦禾不由好笑:“怎么,昨晚还没吃 ?” 了 身碰了下女人的私处,问:“要不要我再喂喂你?” “嗯,别……”白夜有些难受地轻推男人,“三哥,让我休息一下……”她懒懒地拨 自己的头发,声音娇娇的,像一只慵懒的、餍足的猫咪,似是拒绝又似是勾引,看得莫彦禾身子又发热起来。 白夜自然 受到了男人体温的变化,娇媚地 上男人的肩膀,软着声音哀求:“三哥,我不行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莫彦禾都不知道她是在求饶还是在求 。 嗯,可能连白夜自己也不清楚——她确实浑身难受不想男人那么快再次进攻,但要是男人真的不顾她意愿再次把她 着干她估计也不会抗拒,并且很快又会 起来。 这副媚浪不自知的样子,真是天生的尤物。 该说不说莫彦禾此时还 怜香惜玉的,看她惨兮兮的样子倒没再折腾她,起身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他从浴室出来后看了眼 上一身吻痕的女人,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个命令:查查这个名叫“白夜”的女人。 入夜,白夜又来到“浮生若梦” 她今天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命,身上也很不舒服,回林蔓蔓处躺了一天,又吃了不少止痛药,才勉强好些。但做小姐这行,自然不可能一有点不适就不来这么矜贵,因此到了傍晚,虽然身体仍是不适,她还是强撑着来到“浮生若梦”。 她一到店里,就被吩咐:“三哥让你过去。” 白夜只得来到顶楼的包厢,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她进去以后乖乖往莫彦禾方向走,恭敬地叫了一声:“三哥。” 男人怀里正揽着一个女人,看她袅娜娉婷地走来,不由好笑:“大小姐来了?” 白夜愣了愣。 莫彦禾又说:“想不到我这不起眼的小场子居然掉进只真凤凰,大名鼎鼎的安盛集团三小姐居然会在我们这陪客。” 白夜彻底僵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莫彦禾想起他听到手下向他汇报查到的白夜的家世时的震惊。 先前这女孩来陪他酒时,他就觉得对方气质出尘,可“浮生若梦”是沐城最大最顶尖的夜总会,这个地方有各 各样的绝顶佳人,自然也有“大家闺秀”这一款的。可那些一心攀附权贵的女人,即便装得再怎么娇贵矜持,终究也是一心待价而沽的货品,种种矫 造作,也只是 足客人喜好、给 易增加情趣的小桥段而已。 可白夜不然,她的神 总是澄澈沉静,虽在风月场所,但身上却没沾染多少物 ,即便对客人婉转奉承时,脸上也不见一丝卑 的讨好。陪客这件事,于她而言似乎真的只是一份工作,她不会在客人面前摆架子——人家既然在她身上花了钱,她愿意在陪着客人的时候尽量给对方良好的体验,这点基本“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可她却也从未想过要给客人过多的讨好,以便从那些男人身上捞到更多好处。 多么可笑,一个 女,不喜 物质。 莫彦禾现在明白了,原来人家是真看不上。 从洛市起家的安盛集团,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顶级财团,旗下产业遍布全球;安盛的创始人、白夜的生父杨安,大概是国内最有钱的十来个人之一。被这样的顶级豪门娇养出来的大小姐,这世上有什么奢侈品她没拥有过?有什么豪奢的游戏她没玩过?现在来找她寻 的这些男人,给她什么能打动她? 莫彦禾扔下怀里的女人,到白夜面前用力捏住她的脸颊, 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说话?” 然而男人并不是真的要跟她聊天,白夜张嘴,还未出声,男人已经一掌甩到她脸上:“我懂了,你是要下面那张嘴被人 着才会叫是吗?” 他把白夜甩到沙发上, 在她身上:“没想到我这辈子能把高贵的杨家千金按着 ,世事可真是奇妙!”他又狠狠打了白夜一掌,“大小姐,您这么高贵的人怎么落到了这种地方啊?” 白夜被他扇得有点懵,她能察觉到男人的恶意,但没太搞明白他突如其来怒意的来源,自己的过往是不好,可也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吧。虽说谋杀未遂这种罪名,在别的地方跟犯了天条一样,可这个人都混黑道了,手上说不定都沾着人命,总不至于被她这个“未遂”吓到吧? “怎么,您不好意思说吗?”莫彦禾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我替您说吧,哦,是不是因为您坐过牢啊?”他又狠狠甩了白夜一掌,“是不是因为您给自己亲姐姐下毒被抓去坐牢,才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现在才落到这种地步,成了个是男人都能 的小母狗?” 包厢里的人都嬉笑起来,似乎很乐见她这样的倒霉沦落。 “真是犯 ,您投的这个胎,别人求八辈子都求不来,这天大的福气,居然被你自己 没了?”莫彦禾狠狠刮了白夜几巴掌,“现在到这儿 得谁都能 , 不 啊?”他撕开她的衣服,“你这小婊子是不是被男人 得 翻了?” “啊——”白夜并没有反驳莫彦禾的辱骂,只在他撕开自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子,“三哥,别在这儿……” 莫彦禾 暴地拿开她挡住自己 脯的手,“挡什么?你这婊子不就是谁都能 的吗?” “啊,别……”白夜力气争不过男人,只得 身缩到男人怀里,抬头看他,她脸上的掌印还殷红,眼圈也红红的,语带哽咽,“三哥,别在这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让莫彦禾一时停住了手。 白夜见男人对自己起了点怜惜之意,连忙再接再厉:“三哥,求求您,别在这儿……”她主动抬手环住男人,将 前柔软的丰盈 到男人身上,伏在他耳边软着声音哀求,显然是求 之意,只求他至少到一个私密的地方,别当着一屋子女女男男的面肆意折腾她。 莫彦禾想起昨夜这副身子含着自己时给他带来的美妙体验,心念一动。他冷哼一声,把白夜抱到里间的空房间,扔到洁白的大 上,不等白夜说什么,他已经又 上来连甩了她十几个耳光,而后伸手去撕她的衣服。 白夜被他打得头晕脑 ,脸颊早已高高地肿起, 本没力气反抗莫彦禾,只得任由对方撕开自己的衣服,赤身 体地躺在男人身下。 她白皙的身体上,还带着昨夜留下的点点 痕迹,看得人血脉贲张,可惜,莫彦禾此时还不想上她。 他从旁边的 屉拿出一 黑 的鞭子,狠狠 在女人赤 的身体上,嘴里仍不停辱骂着她刚才那些话:“ 货”“自甘堕落”“怎么从千金小姐落到这种地步”…… 这么好的出身,旁人真的求八辈子都求不来。莫彦禾想起自己小时候饿得连 都吃不上的 子,可这女孩在他还挨着饿的年纪,便已尝过世上最昂贵的珍馐佳肴,拿着最名贵的宝石首饰当玩具肆意把玩了吧? 她的一条项链,说不定就够还清他父亲曾经欠下的巨额赌债,免去他家的众多苦楚了。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凭什么她小时候可以过得那么轻松,而他却从小就要为了生存苦苦挣扎? 莫彦禾看着昔 尊贵的女人身上落下的道道红痕,残忍、愉悦地笑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 那么好的出身、那么好的家境,这个女人竟然去向自己的亲姐姐投毒? 为了一个男人? 他想起自幼同他一起在贫困中苦苦挣扎、后来却因为他要向上爬、他要夺取权势财富而不幸死于他敌人手里的两个姐姐。 伤害手足这件事,大多数人都是不 的,何况在曾经失去两个姐姐的莫彦禾眼里——他一生都没有机会向自己的姐姐们补偿了,而这个女人却为了“ 情”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要杀害自己的亲姐姐? 这么狭隘恶毒的女人,现在落到自己手里,沦落到只能赤身 体在他身下任他凌辱的地步,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报应不 吧! 莫彦禾对有机会惩处、羞辱这个曾经拥有他渴望的一切,却全然不知珍惜的女人, 到非常愉悦!020mAGAZInE.cOm |